“多谢御尊。”
    勾歌嘴角那抹浅淡的笑实在太过于细微,以至于旁边的沧湟和邺刹发觉不到,但与她直面的河古却是看得真真切切,而且还有一丝狡黠与得意从她媚色天成的眼波里溜过,被他捕捉得明明白白。
    行啊,这只狡猾的小鱼儿,竟然在他面前玩起了现学现卖,孺子可……教。
    “圣主,你没事吧?”
    邺刹十分关心勾歌,将她上下探看了两遍。
    一旁的沧湟觉得没眼看,见色忘友的臭小子。
    “尚好。”
    勾歌站起来,看向不远处在痛苦挣扎的梦魇混元兽,随后道,“这儿没我什么事了,先回了。”
    呃?!
    邺刹看着迈步走开的勾歌,一时不晓得要说什么,“啊,嗯,行。
    您注意安全。”
    见邺刹一直看着勾歌的背影,待她走得稍远些,沧湟忍不住揶揄,“如此担心,不如你前去送送。”
    “我没……”
    话没说完,邺刹转头看着沧湟,“有道理,我去了。”
    沧湟一把拉住欲走的邺刹,给了他一个眼色,还真敢走啊!
    地上还一个没起来的,眼睛光长美人身上去了,地下这只才难伺候呀!
    邺刹心中一哆嗦,连忙去扶河古,“御尊您没事吧?我们可担心了。”
    “有事。”
    “啊,哪受伤了呀?”
    邺刹和沧湟前后看了看,除了衣袍敞开之外,一根头发丝也不见他少,气色红润,气息平稳,哪有半分受伤的迹象。
    “内伤。”
    说完,径直便走开了。
    邺刹看了看垂死的魔兽,朝河古的背影喊,“御尊,这魔兽还没死呢。”
    “自个儿看着办吧。”
    “我、我……”
    沧湟给了邺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我得去照顾受伤的御尊,你赶紧收拾去吧,明天见。”
    追上河古之后,沧湟悄声问了一句,“内伤重不重?”
    虽说问是这么问,但他心里却有疑虑,不该呀,他的本事他有把握。
    “重。”
    “这么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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