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指着前方右下,跟梅思源解释道。
    这时正值正午,众人山行已三个时辰有余。
    冬日阳光虽不炙烈,晒得久了亦觉浑身粘燥不爽。
    既听得盐矿便在眼前,都觉身轻不少,脚下得力,步伐都大了起来。
    “呸!
    这些树疙瘩可不讨喜!
    一身树叶便似锯子一般咬人!”
    只听梅思源四名亲卫中尹成惠在队尾骂骂咧咧,原是一时不意,竟被榆枝打到,榆叶在他脸上割了好大一条口子。
    “成惠,赖我。
    这,唉。”
    梅思源四名亲卫中翟开听得尹成惠抱怨,便折回来看,原是自己前行时手推着榆树枝,放得急了,榆枝弹回去太快,尹成惠未及避开,才被打到脸颊,这时已沁出一道血痕。
    这时自责道。
    “这有甚么!
    快行罢,便要道了!”
    尹成惠似乎也不介怀,开心言道。
    众人穿出榆林,看到一条涓涓细流,而下有一个小潭,清可见底。
    “嘿!
    可教我们好找!”
    傅愆一直紧随老幺而行,既走出榆林便冲到了最前,见前有清水细流,忙冲过去掬水喝。
    “噗”
    的一声,傅愆把一口清水吐了干净,脸色变换几番,随即大笑起来:“哈哈!
    大人错不了了!
    便是这里了!”
    原来这水入口咸涩无比,自是老幺带众人来寻的盐洞了。
    梅思源也已赶到,伸手掬水就往口中送,好几个呼吸始吐出来,良久乃道:“实是大喜啊!”
    笑意渐盛,不一会儿便笑出声来了。
    众人才坐下,只见另一旁树林里行出两人,竟是政司衙门的衙役打扮。
    这两人走近一看,其中一大汉脸上有疤,另一人身形矮小,却是先前去过老幺家里的何广根和万勇。
    他二人已在人群中看到老幺,斥道:“你怎带这许多人来这里作甚!”
    老幺正要解释,傅惩先行道出一行人身份,二人听了一阵惊惧,急忙弯腰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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