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啊,特么的!”
    回到睡房洗着手上的血迹,韦宝儿抓狂的爆粗口。
    “怎么办,怎么办!
    让你逞能,让你臭显摆,让你心里不安!
    现在好了,看你怎么给顾清她爹解释!”
    将沾了血迹的衣服换下来,韦宝儿愁的小脸皱成一团。
    其实,顾博中保不住周武的腿,多半是因为伤口太大没有办法止血,反而截肢后可以简单粗暴的以火烧之法灼烧断面来止血。
    而她,主要是胜在比顾博中多懂一些现代西医治疗外伤的法子而已。
    “哎呦,愁死了!
    这顾清的医术如何,她爹再清楚不过,现在我突然来了这么一手,顾博中肯定会怀疑的,怎么办吶!”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韦宝儿啃着手指头,愁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另一边,顾博中挡回了其他人,独自进了药房,待看到周武腿上的伤口被用粗线缝补出了个大大的蜈蚣形时,彻底的傻眼了--这样也行?
    咳咳,关于那个丑陋的蜈蚣形,韦宝儿表示,真的不能怪她啊。
    只有普通的绣花针就不说了,关键是,她右手受伤还没好啊喂!
    压吓心里的震惊,顾博中凑上前,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番周武被缝起来的伤口,而后又格外认真的给他把了脉,终是不得不承认,这缝衣服的办法,似乎真的有用!
    只是,清儿是如何想到如此妙招的?
    将满肚子的疑问放下,顾博中给周武开好了药方命人去煎,随后,吩咐顾枫晟让其他人不要进去扰了周武休息,这才脚步急切的去寻韦宝儿。
    …
    “叩叩叩”
    的敲门声响起,顾博中的声音传了进来,“清儿,爹能进去吗?”
    韦宝儿起身走过去,将门打开,“爹,周武怎么样了,一切可还正常?”
    “嗯,爹把过脉,情况还算稳定。”
    说着话,顾博中几步就进了屋里,刚一落座便急不可耐的问:“清儿,你是怎么想到用针线缝补伤口的,那样当真可行?”
    韦宝儿倒了杯水端给顾博中,“爹,如果我说,是我一时突然想到的,或者说是机缘巧合下遇到了一位医术绝顶的前辈指点了女儿一二,所以才能保住周武的腿,您信吗?”
    “怎么可能!
    你的医术什么水平爹心里最清楚;至于医术绝顶的前辈,那更不可能。
    你甚少出门,根本没有机会遇到高人还接受指点。”
    端起茶杯急灌了一口,顾博中继续道:“爹看过周武的伤口,虽然丑了些,但针脚流畅,绝不像第一次在皮肉上做针线缝合的人能办得到的。
    清儿,你和爹说实话,你到底是何时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无一不表示顾博中绝对不相信韦宝儿的说辞。
    “唉,就知道会是这样,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韦宝儿叹口气,无奈低语一句。
    “嗯?清儿你说什么?”
    没有听清韦宝儿说什么,顾博中皱着眉头,满脸疑惑。
    “爹,别急,女儿都会告诉你的。”
    韦宝儿打起精神,看向顾博中。
    “爹,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对,放松一点,没有什么是解释不清的,所以,不要急躁。
    放松,放松,看着我的眼睛……很好,一切都会解决,不用担心,听我的话,慢慢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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