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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威……呸呸呸,出家人不能骂人……再这么耽搁下去,岭南要玩完啊……”
阮然诺可是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在狂奔,经过土匪身边时,他们都没反应过来。
等她跑过去之后,一个土匪手中的烧饼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他愣愣地戳了戳旁边的同伴,迷茫地道:“刚才那个……是不是咱老大的夫君的妹妹?”
旁边的同伴给了他一个暴栗:“那你还不快去追啊,快,快去通知老大,他小姨子跑了!”
土匪一把拽住了同伴,还了他一个暴栗:“追什么追,是老大的小姨子跑了又不是老大的夫君跑了。
“不知道咱老大在洞房吗?你有几条命去坏老大的好事啊?”
同伴被他揍的脑子一顿,后知后觉地摸摸脑袋,喃喃自语:“也是啊……”
那土匪俯身捞起烧饼,用手弹了弹上面的灰,低头啃了一口,一边嚼嘴里还一边嘟囔着:“幸好还能吃……”
“等等……”然诺跑着跑着步子突然顿住了,一拍脑袋,“傀儡师他没来找我麻烦,岭南刚好发生疫病,而且这症状……”
然诺恨不得掐死自己,这么聪明干什么啊,这么想着,又跑了起来。
师门不幸啊师门不幸,师父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是。您老上辈子是不是杀尽天下人了啊,这辈子收的徒弟没几个出息的,反而常给您制造烂摊子。
昆阳,一处破旧的房子内。
“咳咳咳咳……”傀儡师将帕子从嘴边拿开,帕子上已沾染上几抹黑血。
朝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咳血,嘲讽道:“这么快就不行了?”
傀儡师将帕子收起来,冷笑一声:“若不是为了你们,我会这这样么?要不是有我,你们的计划能成么?。”
朝眠反呛道:“若不是我们,你的书计划能成么?”
“呵,不过各取所需罢了。谁叫你们的人办事不力?”傀儡师抬手挡住了朝眠的拳头,“你能给我那傻师妹使这个,跟我可使不了。别忘了,这个是我教你的。”
朝眠默默收回拳头:“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们?你这种人渣,难不成还会对一个未曾谋面的师妹心慈手软?”
傀儡师莞尔,笑的格外渗人:“为什么?你觉得,将人一刀捅死好玩,还是一点点折磨死好玩呢?”
“我不明白,她活着会给你带来更大的麻烦。”
“知道猫为什么捉了老鼠又放了,捉了,放了,如此反复,却不吃它吗?”傀儡师俯身顺手提溜起从他脚边跑过的老鼠,将它提到眼前,颇有兴趣地打量着那只老鼠。
朝眠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那只老鼠。
傀儡师右手食指和大指指尖捏着老鼠后颈上的肉,左指食指的指甲轻轻蹭过老鼠的皮毛。
然后突然将它甩在了地上。
“吱——”
他用力不是很大,老鼠挣扎着爬起来,又被他提溜起来,如此反复……
朝眠站在一边漠然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动容。
直到屋子里弥漫开一丝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朝眠才略微皱了皱眉头。
朝眠嫌弃地看着地上那一摊不可名状的东西,缓缓吐出两个字:“恶心。”
傀儡师得意洋洋地看了他一眼,看起来有些兴奋:“可是这样才有意思,难道不是吗?”
朝眠不置可否:“脏手。”
“你家那位不就喜欢这样玩吗?”
“你不配与他相提并论。”说起“他”,朝眠警告似的看了傀儡师一眼。
“不就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吗,有什么不能……”下一秒,傀儡师就被朝眠扼住了咽喉。
看着朝眠厌恶的面容,傀儡师反而更加兴奋,嘴咧的更大了:“你杀不了我,你越这样,我越高兴,我就喜欢看你们愤怒的表情,哈哈哈哈哈……”
朝眠把傀儡师甩到一边,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恶心。”随即边扬长而去,留下傀儡师在原地仰天大笑。
破屋内笑声朗朗,屋外是烈日炎炎,哀鸿遍野,生离死别。
黔中,武夷寨。
大红的“囍”字贴在门上,映着屋檐上大红的灯笼。寨子里的一切都贴上了红色,显得喜气洋洋。
一间与众不同的房间外,贴着“囍”字的木门被一双粗糙的手轻轻地推开。
来人穿一身大红嫁衣,红嫁衣勾勒出女子纤细的腰,雪白的脖颈上挂着红玛瑙项链。
明明是个英气十足的姑娘,脸上却画着不伦不类的妆容。
仔细一瞧,这姑娘正是昨日掳走然诺和言宸逸的女土匪。
女土匪看向红纱帐内昏迷过去穿着大红喜袍的言宸逸,唇角勾出一抹满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