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感动得稀里哗啦了,人家准备逃跑,他才不想坐牢呢,人家傲娇得很,而且他还想当儿奴,继续捞钱给儿子寄。
    他所说的信,压根没写好吧。”
    这是小蚊子的话,郝星知道之后,冷冷地看着金重山,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情愿当儿奴,那是你自己的事,但你拿着国家的钱去满足自家儿子的贵族消费就是犯罪。
    要是党的干部个个都像你一样,铜墙铁壁也被你们挖塌了。
    哪个父母都爱子女,自己有能力当然好,但没能力你拿着国家的钱,满足子女的私欲,凭什么?
    郝星有些头疼,让社会教训他,远比让监狱教育他更严酷。
    关在监狱里吃着牢饭,住着免费的房子,你还矫情地嫌菜不好,房子住得不舒服,狱友们不友善。
    既然你有本事从零开始,那就去吧,看你有没有本事在没有身份的情况下,赚到钱养活自己,赚到钱供养你儿子。
    临走的时候金重山居然厚着脸皮冲郝书记借钱,开口不小,居然五百。
    郝天沐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道:“金站长,我工资比你还低,你们双职工养一个孩子,条件不知道比我们好多少倍。
    我们双职工,养七口老小,能让孩子吃饱就不错了,还哪有余钱?有余钱我早就给孩子做几件新衣服穿了。
    不是我不借,是真的没有。
    哎呦,你怎么能向我开口哦?借钱也找个富人借呀。
    这话再也别在我面前开口了,尴尬啊。
    不早了,快回去吧。
    晚了家里人要着急了。”
    金重山似乎算准了郝天沐不会借钱他,但开口试试总比不开口强,一点都不尴尬,脸都不要了,法律都可以踩在脚下,尴尬对他来说算什么?况且未来的路,等着他的不知道有多少尴尬呢。
    跟在父女俩后面,出了门,头也不回地上了绿吉普,连道别都没一声,别说谢谢了。
    桃子姐站在门口瘪嘴道嘟囔:“忘恩负义的家伙,好吃好喝的招待,临走连个谢字都没有,这种人永远也别来。”
    望着金重山的车开进黑暗中,郝天沐安慰外甥女,道:“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郝星冲父亲竖起大拇指道:“爸,您真威武。”
    “威武?威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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