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阳公主拿起那个小金元宝就往随从的脸上砸,随从伸手就接住了金元宝,塞回了自己的腰间。
    “不要拉倒,不过你别把我和万敛行往一起扯,我和他不一样,他是天下最绝情的人!
    我不是!”
    丢下这句话,随从彻底地消失了,不管灼阳怎么呼唤,都没有看到随从的影子
    灼阳公主恨恨地说:“哼,他们不一样?哪里不一样?这明明都是一个死德性,不帮就不帮,大不了我灼阳公主不活了,一死了之总行吧!”
    “公主您可别说傻话做傻事啊!
    好死不如赖活着,您就认命了吧!
    嫁去南部烟国也不一定就是坏事,您可千万不要为了万敛行轻生啊!”
    安慰她的人是灵儿,此时能跟她站在一起的就只有这个小丫鬟了。
    灼阳公主尽管愤愤不平,不过她也找不到人帮她了,虽然有些绝望,但还没有被绝望打倒,她反而在心底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欲望,她想见万敛行的决心更大了,她在心里暗暗地誓,无论如何,她都要和万敛行见上一面。
    而万敛行哪里知道,远在大阆的皇宫里面,有一个女子心心念念的在想她,甚至为了他死都不怕。
    此时的万敛行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人生的四大喜事,万敛行正在经历着。
    他本就是海量,今日文武百官齐坐殿下,他心里高兴,更是酒兴大,于是一个没控制好就多喝了几杯。
    虽然人的脑子还清醒的很,但是身体还是有几分摇晃,最后他还是被随影给搀扶回的寝宫。
    尚汐拉着程攸宁说:“儿子,散场了,我们也回家吧!”
    “娘,你们先回去,孩儿晚些再回去!”
    程风看着明显有坏心思的程攸宁道:“你小爷爷要忙正事了,你留下做什么啊!
    走,跟我们回家。”
    这一天下来虽然高兴,但是起的早,这个时候他们也都乏了。
    程攸宁不知羞臊地说:“我留下看看小爷爷和小奶奶是怎么圆房的!”
    尚汐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薅住了程攸宁的耳朵,训斥道:“程攸宁,你羞不羞,什么话都敢说,赶紧跟我回家!”
    “娘,孩儿好奇嘛,娘快放开,孩儿的耳朵要掉了!”
    尚汐也不想当众教训程攸宁,她松开程攸宁的耳朵,拉着他的手一路朝着外面走去,直到上了马车尚汐都没松手,怕一松手人就没了。
    但是程攸宁心里要是惦记一件事情,那是不能善罢甘休的,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眼睛睁的很大,就是没有一点要睡下的意思。
    最后还是坐了起来,自己悄咪咪地穿上衣服,然后准备悄咪咪地离开。
    刚出门就见到乔榕在门口站着,程攸宁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说:“大晚上的,你站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做什么啊,吓死我了!”
    “小少爷若是心里没鬼,怕什么!”
    乔榕就知道程攸宁睡睡觉就会起来,所以他已经站在门口堵他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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