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只剩下恐惧和逃跑的本能。
    一只大手轰然撞碎破裂的床板,如铁爪般扣在高天裳的脖颈上。
    将这面色苍白的公子哥如鸡仔般提出。
    仅仅这一个动作,尖锐的木刺便将高天裳划的血流满面。
    他的身躯因为剧烈的疼痛弓成了虾米。
    凄厉的嚎叫声,在这泛着血腥气的内宅里格外分明。
    然而,当传出窗外不过尺长,便被大雨重重敲落在泥土里。
    咯吱、咯吱。
    那只手如铁钳般,将高天裳余下的话和颈部关节一同被捏在一起。
    当高天裳感觉到快要窒息时,却感觉身子被重重甩到床榻上。
    他大口的呼吸,几乎连血都要咳出来了。
    直到数秒过后,他才反应过来,凶手还站在床前。
    而且是正举着烛台……
    静静看着自己!
    头皮发麻中,高天裳抬头想要哀求。
    然而,当那张被烛火映红的脸庞浮现在他的视野时。
    他的身躯,狠狠一颤!
    眼中的神色这一刻糅合了惊惧、震撼、难以置信,直到最后变成最浓重的绝望。
    “秦……隐。”
    高天裳喉咙中挤出的声音已不成人形。
    “你死后定然……不得超生!
    !”
    秦隐淡淡看着对方。
    “说完了?”
    高天裳愕然,然后惊恐的看着秦隐手中高高举起的烛台。
    一尺长的铜锥在秦隐那铁臂之下悍然砸下。
    噗!
    铜锥从口入,从脑后出。
    将高天裳所有的惊恐与不甘,都钉在那绣龙画凤的床榻之上。
    硕大的牛油烛抖动了片刻,却没有熄灭,反而燃烧的更盛。
    “那我就扯旌旗,聚十万阴兵,直斩阎罗。”
    松手。
    秦隐将醉今朝从床榻抽出,归鞘。
    踏着来时的路,不急不缓的走出这偌大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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