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办一张假的。”
    苏轻画叹口气,“我爸妈昨晚突然让我跟你领证,我听到都惊呆了。
    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这样做绝对不是为了我好。
    你给我帮忙,我已经很感激了,不想再让你牵连到其他事中……”
    “你这样说,我可以自恋地理解成你在关心我吗?”
    祁战坏笑道。
    苏轻画耿直不已:“这倒是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帮我忙还受到我的牵连,我们家的关系,比你想的要复杂。”
    “好。”
    “你答应了?”
    “答应了,但我不认识办假证的,等我想想……”
    他妥协。
    苏轻画也在帮着想,她想起了一个地方:“我知道哪儿有了!”
    以前她兼职帮一家店里送过外卖,骑着单车大街小巷的跑。
    通常,在一些小巷子的墙壁上会有一些小广告。
    比如说卖药的啊、办证的啊、治疗男性疾病的啊。
    俩人到了目的地,在墙壁上找到号码联系了一下,对方听说要办理假的结婚证,并且今天马上要,开价一个比一个夸张。
    苏轻画想要霸气地同意,可惜,比脸还要白的钱包让她不得不妥协。
    “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祁战走过来,明知故问。
    “他们提的要求太多了,有点麻烦……”
    哭死,究其根本,源于一个字:穷。
    是贫穷让她连办假结婚证都没了可能。
    “等下,我打电话问问!
    我认识一个人,好像办过这种事。”
    “真的吗?那太感谢你了!”
    苏轻画眸子亮了亮。
    祁战打电话的时间,苏轻画又接到了白素香的电话,白素香问她现在在哪、有没有去民政局、中午回不回去吃饭……各种问题问一遍。
    看似是关怀的话语,事实上满满的都是套路。
    苏轻画很清楚,她这是在逼着苏轻画赶紧领证。
    以前白素香不见得有多关心她,她活的好好的。
    如今,因为白素香这样不怀好意的关心,苏轻画整个人都不好了。
    随意地敷衍了几句,苏轻画挂了电话,回头去找祁战。
    实在不行,她只能找他借点钱,把假证给办下来。
    “我找了那个朋友,他说可以帮忙。
    把你家的户口本和你的身份证给我,我去处理这件事。”
    祁战走过来说。
    “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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