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说着,转向张让道,“张常侍先出去一下,朕要和这位新宗室单独聊聊。”
    “臣告退,臣就在外面为陛下守门,陛下若有吩咐,立即唤臣即可。”
    张让依言出去,带走了所有的侍者,临走前深深看了刘风一眼。
    那意思很明显,一是让他小心说话,二是把谈话的内容告诉他。
    宫门缓缓关上,端坐的刘宏忽然间向泄气了似的,直接躺倒塌上,还一边说道:“装模作实在太难受了。”
    这突变的画风让刘风惊的合不拢嘴,好半晌才小心开口道:“陛下……”
    心中却腹诽这家伙是不是人格分裂。
    “行了,现在没别人了,不用那么拘谨。”
    刘宏躺了一下,似乎舒服多了,起来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是不是不适应?”
    “确实如此,陛下为何如此?张常侍不是陛下最亲近的人吗,为何在他面前还需这样?”
    刘风不解道。
    刘宏可以不正形,他可不敢不恭敬,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小心谨慎。
    “平素当然是这样,但不包括今天。”
    刘宏说道,“尤其是这关系汉家天下的事,我必须在他面前掩饰一下,然后才能和你单独交流。”
    他连“朕”
    都不用了,直接说“我”
    。
    “是因为臣的异人身份,还是因为汉室宗亲?”
    刘风问道。
    “两者都有,汉室宗亲很多,异人更多,但是异人中的汉室宗亲只有你一个。”
    刘宏正色道。
    “陛下难道有什么秘密任务要交代吗?”
    刘风不解道。
    “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刘宏反问道。
    “当然!”
    刘风毫不犹豫的说道。
    皇帝的性格突变,让他很不理解,他当然有兴趣八卦一下。
    “我本孝章皇帝后裔,高祖河间孝王,自小父亲去世,承袭解渎亭侯之爵。
    原本以为一生就这样过去,但没成想喜从天降。”
    刘宏的声音变得低沉。
    “和我同宗的孝桓皇帝驾崩无子,窦大将军和窦皇后竟商议立我为帝。
    懵懂之中,就被带到洛阳,成了皇帝,至今已18年了。”
    “年幼时懵懂无知,身家性命也操于人手,被逼着干了许多不情愿的事情。
    等到掌握了权力,想要真正做些事情的时候,却发现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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