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让他不要做那个鬼工作,他就是不听我的。”
    老人家说起来岩大叔就一肚子火,“刚结婚那几年,我和他在山上吃了多少苦,开荒,种树,养鸡养鸭,白天跟着他去巡山,晚上还要织布,日子不知道有多苦,还整天被人威胁,有时半夜还有人来砸门。
    我和他离婚,不是不能吃苦,也不是胆子小,是后来生了娃,日子越过越拮据,大人吃苦受罪也就算了,不能让娃也跟着吃苦吧?
    我说我们不要干这个了,去镇子上去县城里,随便做点小生意,实在不行就老老实实种田,也比干这个好。
    他就是不听我的,说宁愿离婚也不离开他的山林,现在呢,他被人打成这样,怎么不让他的动物儿子来伺候他?”
    老人家絮絮叨叨,南云他们也插不上话,坐着听了一会儿,岩大叔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南云他们,第一句话就是问长臂猿一家的情况。
    万山告诉他,小猿已经送到保护站了,大猿还没找到,派出所的人正在找。
    岩大叔老泪纵横,“怕是找不回来了,可怜的孩子,要被人吃掉了。”
    他前妻一听就火了,骂他,“孩子,孩子,你孩子读书,连学费都缴不起了,你还惦记着那些畜生!”
    “你胡说什么,它们都是好孩子,偷它们的才是畜生……”
    岩大叔气得拍床板。
    南云他们悄悄退了出去。
    不是不想劝,是无从开口。
    不是不想管,是无能为力。
    这世界就是这样,有人岁月静好,有人负重前行,城市的繁华背后,是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的芸芸众生。
    那种穷到让人绝望的生活,出入名车一掷千金吃着珍馐野味的人,永远体会不到。
    回到客栈,南云很认真地对万山冯浩说了自己的想法。
    “我现在要回台里去见领导,如果领导批准我的计划,我就没办法带你们游玩了,到时候我会退还你们全部的费用。”
    “要是你领导不同意呢?”
    冯浩问。
    “他会同意的。”
    南云肯定地说。
    她太了解纪梵,只要他本人不涉险,南云就是去索马里,他也会签字同意。
    南云走后,冯浩和万山好好洗了个澡,换了衣服,香喷喷地躺在床上看电视。
    “山哥,你说奇怪不,以前我觉得电视节目都特难看,现在连广告都觉得很好看。”
    冯浩说。
    “那是,把你扔神农架跟野人过几年,回来看见陈娇娇都是天仙!”
    万山说。
    冯浩不能听到那个名字,立时炸了毛,“能不能不提她,闹心!”
    万山笑笑,点了一根烟,冯浩凑过来也要了一根,说,“山哥,你和南导进行到哪一步了?”
    “再胡咧咧,信不信我削你?”
    万山瞪眼。
    “我怎么胡咧咧了?”
    冯浩说,“那种高难度体.位,难道是我眼花吗?”
    “你不是眼花,是眼瞎!”
    万山说,“你看到老子脱.裤子了?”
    冯浩嘿嘿直乐,猥琐道,“你敢说你没硬?”
    万山抓起烟灰缸就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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