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画睨着书桌上东倒西歪的三个早已空掉的酒瓶,顿时满脸黑线!
    !
    !
    比钻石还名贵的酒,竟然被他不知所味、浑浑噩噩喝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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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二点。
    郭蕴溪翻来覆去躺在床上睡不着。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虽然当时被宴时糊弄过去了,单是今晚的盛瑾画,太反常。
    宴时失恋,他反常做什么?!
    听女仆说,晚餐结束后,盛瑾画和宴时就去了拳击场。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盛瑾画直接回了书房。
    而宴时是鼻青脸肿离开的。
    显然是被揍的。
    盛瑾画为什么会揍宴时?!
    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只会事出有因。
    郭蕴溪绝对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适可而止。
    晚餐的时候,她已经剑拔弩张了一次,倘若再追着去问盛瑾画,恐怕只会适得其反。
    在还没有稳稳当当坐牢盛瑾少奶奶的时候,能忍的,她得忍;不能忍的,她也必须咬牙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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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天还未亮。
    一夜未睡的郭蕴溪起了个大早,一下楼,她便一如既往一头扎进厨房里。
    厨房里,管家手忙脚乱指挥着厨师做着早点,瞧见郭蕴溪进来,她赶忙眉开眼笑地喊道:“郭小姐,您又来帮少爷坐早餐?!
    少爷真是好福气!
    !”
    郭蕴溪羞涩一笑,随即问道:“今天早膳的营养食谱在哪里?!
    拿给我瞧瞧!
    !”
    管家二话不说,直接把食谱拿了出来。
    盛瑾画不仅在工作中对自己和员工严厉苛刻得近乎变态,生活里,更是眼里容不下半点的瑕疵与失误。
    他对生活的要求极高,不仅体现在品质上,更表现在实质的内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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