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莫急,先看看这个。”
    宁仪韵从怀中取出一张宣纸,上面画着的,正是卢府外院管事从曲封那里偷来的香囊。
    画中香囊,细节之处清晰,连鸳鸯尾巴的羽毛,水流的方向也清晰可辨。
    宁仪韵递给宁卢氏,她要一步一步瓦解宁卢氏的心理防线。
    宁卢氏接过这宣纸,脸色顿时惨白。
    “这只是画,原物也在我手上,只要我愿意,它随时都会出现在众人面前,这便是物证。
    而人证便是我,你和那曲封的事情,我亲眼所言,亲耳所闻。”
    宁仪韵说道。
    听宁仪韵突然说出曲封的名字,宁卢氏身子一晃。
    撑了一下椅子的一角,宁卢氏勉强坐直:“你是人证?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这物证,就算这香囊真是我的,是我不小心弄丢的,那又如何?”
    宁仪韵呵呵笑道:“母亲,你让曲封假扮成董贵家的娘家妹妹。
    这假的个子高,身材壮,佟妈妈看到了。
    哦,佟妈妈本就是母亲的心腹,自然会替母亲掩饰。
    不过那日,住在清宜院倒座房的一位妈妈也见到过,宁府的门房一定也看到了。
    曲封定然来了不止一次,整个宁府见过这个假的董贵家的娘家妹妹,有不少人了吧”
    宁仪韵接着说道:“可惜他们并不知道董贵家的娘家妹妹,根本长得又瘦又弱,跟这假董贵家的完全不相似。
    母亲,这董贵家的妹妹,因为身体不适所以平日难得出来,也没什么人见过,但若是真的要查起来,也是查的出来的。
    母亲,曲封来清宜院的事情,若是让爹听到了消息,你说他会不会仔仔细细的去调查这董贵家的娘家妹妹?
    一查便知,来宁府的那个董贵家的妹妹是假的。
    母亲,到时候,你又想作何解释?”
    宁仪韵伸出手指,板着手指头,数着数:
    “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第一,有我这个人证。
    第二,你贴身的香囊已经从曲封身上弄上来,物证还在我手里。
    第三,在清宜院里留宿的董贵家的娘家妹妹,是假扮的,而你根本解释不清楚。
    这三点加起来,母亲,你说我爹他,对你通奸之事,还会有所怀疑吗?
    母亲,何必再行强辩,你这通奸的罪名已是坐实了。”
    宁卢氏顿时浑身一软,摊坐在椅子上。
    宁仪韵俯视着宁卢氏,目光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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