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泛白,又是一日。
    卢宁氏坐在厢房里休息,她有些头痛,这偷小厨房饼食的小贼还没有抓住。
    损失了价格昂贵的醉霄楼饼食不说,她作为当家主母的颜面也折了,而且清宜院里有个小贼逍遥法外,总让她这个当家主母心里觉得不踏实。
    卢宁氏坐在厢房的圆桌前,叹了一口气,难道这偷饼食的事情,就要这样不了了之了吗?
    这在此时,佟妈妈在厢房门口往里喊道:“夫人,二小姐在门外求见夫人。”
    卢宁氏讶异道,“仪韵?”
    “是啊,夫人,二小姐说,她说,她知道是谁偷了厨房的饼食。”
    佟妈妈说道。
    “什么?”
    卢宁氏疑惑道。
    “二小姐说,她知道是谁偷了厨房的饼食,”
    佟妈妈道。
    卢宁氏心中暗道,宁仪韵怎么会知道谁偷得饼食,她又为什么特地来告诉自己。
    不过现在卢宁氏已经为了这一桩小厨房的偷窃案,头疼许久,如今有人提供线索,她也顾不得那些为什么了。
    卢宁氏便说道:“你让她进来。”
    “是。”
    佟妈妈应道。
    宁仪韵进了厢房,看到卢宁氏,便笑盈盈的行了一个礼:“母亲。”
    “起来吧。”
    上一次,宁卢氏设计陷害宁仪韵,又把她在杂物间里关了三天,两人已算是撕破脸皮。
    现在宁卢氏也不想再演什么母慈女孝的戏码,便冷声说道:“你说你知道是谁偷的醉霄楼的饼食?”
    宁仪韵勾唇淡淡一笑:“女儿知道是知道,不过,母亲,您怎么也不让女儿坐下?”
    宁卢氏一愣,她只以为宁仪韵是仗着自己知道偷饼食之人,所以故意拿乔,心中暗道,这小蹄子只要在宁府一日,就是她的庶女,她有的是法子磋磨她,今日且先让她把所知的说出来,日后,再收拾她也不迟。
    她一指圆桌的对面,说道:“你坐吧。”
    宁仪韵浅笑道:“多谢母亲。”
    宁仪韵在宁卢氏对面落了坐。
    面对面而坐,才能更好的谈判。
    她可不喜欢别人坐着,她站着的谈判方式。
    “好了,你刚才说你知道是谁偷得饼食,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宁卢氏说道。
    “我既然到母亲这里来,自然是因为我知道是谁偷的饼食,”
    宁仪韵说道,“母亲,你有没有想过,查了那么许久,都没能在清宜院之中找到偷饼食的人,说不定,这偷饼食的人,根本就不是清宜院的人。”
    宁卢氏狐疑道:“你是说……这偷饼食的人,是清宜院以外的人?”
    宁仪韵笑道:“母亲,你可别忘了,饼食失窃的那天夜里,女儿也在清宜院里。”
    “你?你说你?你不是,关在杂物间里吗?”
    宁卢氏看了看宁仪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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