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儿是想……”
    弘历环住心爱的人儿问道。
    “我与她虽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了,但也都是从那拉府上出来,看在阿玛的面子上,找个清静地,让她带发修行也罢。”
    桑雅诗,念在前世我们的同窗之宜,这便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吧,此后不论你是好是坏,也便与我乌拉那拉·云淑无关了。
    弘历颔首应了下来。
    慈宁宫。
    “你说有人把那贱人带走了?”
    钮祜禄太后不紧不慢的敲打着桌面。
    “回太后的话,奴婢是今日才收到了消息,前日那杨柳便已经离了那里。”
    柳嬷嬷毕恭毕敬的回道,近些时日太后的兴致一直不高,自己这些做奴才的也只能提着脑袋做事。
    虽说那乌拉那拉·雅彤的事,并不算大,但也难保太后不会迁怒于自己。
    “储秀宫可有动作?”
    钮祜禄氏沉吟着道。
    近些时日自己的劲头愈发的不好了,身子骨也愈发的不硬朗,这后宫还始终是那乌拉那拉氏的天下,就连前朝自家人也没争得过那尔布一家,难道钮祜禄氏到了自己这儿真的难以为继了?
    “储秀宫今日风平浪静的很,连皇后娘娘除了来慈宁宫请安,几乎是足不出户……”
    柳嬷嬷如实的禀报着。
    她不出宫自有皇帝会过去,真真是个狐媚子,直把皇帝迷得跟什么似的,太上皇也宠着,也不看看现在的后宫端的是名存实亡,除了那一宫,还有哪里得了皇帝的临幸?!
    “人安排了进去没?”
    想到这里钮祜禄氏沉下了脸,皇帝独宠中宫,自己这太后却说不上话,就连自己好容易弄进宫的诚嫔,也没起到什么作用,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听到了钮祜禄氏的问话,柳嬷嬷把头低得更下了,自己前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别人到了如今这个年纪,早已是儿孙满堂,颐享天年了,自己却还偏偏要在宫里受这个罪,不说有个阴晴不定的主子,光是手里面的那些秘密,就能要了自己这条老命!
    “奴婢未能完成主子的嘱托,请主子惩罚!”
    嘴里说的坦然,但是柳嬷嬷这颗心七上八下的,不知自己能不能熬过这一关。
    “看来皇帝是铁了心要帮着皇后与哀家作对了!”
    钮祜禄氏说话的语气说不出的阴沉。
    在钮祜禄氏的概念里,这宫里除了太上皇的势力与皇帝的势力,哪里还有与她比肩的,既然她的人只能安j□j储秀宫的外围,那么暗中与她作对的也只有弘历了。
    “皇上自然是与主子您一条心的!”
    柳嬷嬷赶紧在一旁敲边鼓,这皇帝与太后不和,其实有眼界的人还是能够看出来的,试问哪个皇帝能够容忍一个一心想要为娘家谋权的太后,反正弘历自认是没那么大的胸襟。
    “哼,他心里在想什么,哀家还能不知道,如今储秀宫那个是千般好万般好,恐怕是哀家在他心里也要靠后了!”
    钮祜禄氏有些气恼的说到,“既然如此,哀家也不得不想着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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