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更是乐呵:“那可不成,有这好事儿,朕怎么就能轻易的便是忘记,即便是月儿肯,朕也是怎么都不肯的。”
    如若可以,腊月是真的想咬掉自己的嘴巴,怎么就能说出那般不害臊的话呢,而皇上又是紧紧的抓着这话不放,她可真真儿是羞死了。
    这要是让旁人知道,可不是就要看轻与她了?
    赖皮的勾住他的腰,她不依的求饶:“皇上,您别欺负嫔妾啦,求求您啦。
    您把刚才的话忘了好不好?求您啦。”
    这番求饶娇腻的很,景帝却偏不松口,两人就是这般,倒是闹了许久。
    待到离开宣明殿,皇上也没松口到底要不要忘记,腊月就觉得自己是真的越来越傻啊。
    怎地就能胡说。
    揉了揉自己的腰肢,呜呜!
    她的代价这般的惨痛,怎地就没有得到自己预期的效果?
    杏儿见主子似乎极为疲惫,回宫后就连忙伺候主子休息。
    腊月这一觉倒是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此事暂且不表。
    倒是景帝,腊月离开之后他心情好了许多。
    要说这淳贵仪沈腊月,确实是一个妙人儿,每每让他身心舒畅。
    这宫里女子众多,可是顶顶让他满意的,除了沈腊月,还真是很难找到第二人。
    想她绯红到胸口的肌肤,景帝勾起一抹笑。
    原本这大公主之说也不过是随口一句的玩笑话,经历了今日之事,景帝竟是也隐隐的期待起来,期待起他与腊月的小女儿。
    想到那小女孩儿的眉眼极有可能是消似其母。
    更是笑了起来。
    不知怎地,他恍然间想到了一个词儿:掌上明珠。
    他们南沁国的皇族,自来便是极少出生女儿,一般都是男儿。
    像他便是,兄弟七个,竟是一个姐妹都没有,而他父亲那一代也是如此。
    祖父那辈也仅有一个妹妹。
    可见,这女娃娃对他们南沁严家,确实是极少的。
    发了一会儿呆,景帝调整了思绪,唤了来福进门。
    来福看着憨态可掬,可是为人可并非如此。
    “奴才见过皇上。”
    来福对于今日发生的事儿也是知晓的,这明面儿上的副总管、暗地里的暗卫首领自然不是白当的。
    “今日之事可有头绪?”
    发生了事情,来福自然是积极调查,总不能等主子问,才去查,如此倒是让人不喜了,他这暗卫首领怕是也做到头了。
    “奴才已经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清晨之时已经扫过,必然是没有这滑石粉,而妃嫔们过去的时候也必然没有,如若有,她们定会摔倒,不会等到戏结束。
    可疑之人有三。
    其一便是最后到场的齐妃,她是最后到场的,如若是她走过的时候做了这个,极有可能。
    其二便是当时同样摔倒的德妃,这滑石粉这么明显,也有可能是她拉倒安贵嫔为自己推脱用的。
    其三便是静嫔,她提前离去,已经走到石子路附近了,又嫌弃太阳太大而转路,也是极有可能做这个。
    也许她并非故意谋害哪一个人,只要有一人摔倒,她便可将此事联系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得到皇上您更多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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