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弥陀佛!”
    老主持语带遗憾的念完善哉,一个小和尚就跑上前,朝几位施主双手合十弯腰行礼侧身道:“几位施主,里边请。”
    秦寿跟他媳妇手拉手,眼珠子却对着疯和尚俯视耽耽。
    疯和尚敢说他媳妇跟佛有缘!
    让爹揍死他!
    太子深深看了眼女大夫,在老主持跟前双手合十,虔诚道:“有劳主持。”
    老主持走出一股仙风道骨风韵,捏着佛珠静静的诵经。
    小和尚把人领到内堂大门便当起了门神。
    内堂最偏僻的院子,是个三进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周围的死气比人气还重。
    若翾若有所思,太子这是把两个班的黑衣人都给带出来了?
    主屋门外一个老妇人守着,见到进院的一行人,忙上前行礼。
    太子看了眼老主持,立马转向女大夫:“女大夫,母……我娘便在里间,这位是桑嬷嬷,是我娘的乳娘。”
    这是给女大夫信息,这位桑嬷嬷,是可靠可信之人。
    若翾点头表示懂了,然后朝老主持双手合十,说:“老师父,能否行个方便?”
    老主持把佛珠绕在手心行了佛礼,一双精烁老眼看着女大夫,便如看着自己心爱的弟子,说:“无妨!
    出家人四大皆空!”
    若翾无语了:自古多少和尚就是打着四大皆空的旗号,占了多少女人便宜的?和尚就不是男的了?就没有男女授受不亲啦?里面躺着的那位可是正宫皇后娘娘啊老和尚喂!
    转身:“劳烦桑嬷嬷了。”
    至于其他三位男同志,肯定是被关门口的命。
    桑嬷嬷知晓这位姑娘该是娘娘太子的救命恩人,对这位姑娘自是带着几分期许和激动:“姑娘随老奴来。”
    老主持和若翾一起进去了。
    秦寿虎视眈眈疯和尚,死活要跟着进去。
    秦二拿他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蠢货弟,蠢货弟气势汹汹理直气壮:“疯和尚能进去,我怎么就不能进去?那还是我媳妇呢!”
    然后一转头,绷着脸跟太子说:“太子你放心,我不看皇后娘娘,我就跟着我媳妇。”
    把哥的手咬开,急急忙忙冲了进去。
    太子:“……”
    秦二:“……”
    太子转头看自家伴读,自家伴读面瘫着脸,默默把头转向一边。
    秦寿进屋后,他媳妇正在跟皇后娘娘说话。
    疯和尚站在一旁,时不时的点个头,但一双老眼就没离开过他媳妇身上。
    秦寿黑着脸,往疯和尚身后一站,拿他俯视耽耽的眼珠子盯着疯和尚,疯和尚稍微有个风吹草动,他都得提着十二分精神应对。
    “桑嬷嬷,麻烦打盆清水来。”
    桑嬷嬷看了眼秦世子,老脸皱了皱,但到底没说什么,按着姑娘的吩咐出去拿水去了。
    若翾给床上的人诊了脉,又做了翻简单的交涉,想了想说:“娘娘,我能问个私人问题吗?”
    床上的人不错眼的看着给她诊脉的姑娘,又往窗外有个身影的地方看了眼,微微一笑,说:“女大夫直说。”
    就喜欢这么爽快的:“娘娘十年前打过胎,那孩子要五个月了吧?”
    床上的人瞬间没了语言。
    若翾坐直了身子,略严肃:“娘娘肚子里的虫子好除,毒也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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