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冷冷看着面前的九皇叔,一向在外的名声都是公正不阿的形象,却不想也藏着如此大的狼子野心。
    之前他在南昭经历那么多劫难的时候,不曾想大周依然有人暗中兴风作浪,只是这个人藏得实在是太稳妥了一些,他一直都超找不到期间的蛛丝马迹。
    好在阿瑶陪着他回来演绎了这么一出子戏码,太过逼真终于有人坐不住了。
    “让九皇叔失望了,朕身体尚且还行!
    九皇叔何必这么急着要杀朕!”
    宇文良志的眼皮子狠狠抽了抽,猛地眼底略过一抹森冷笑道:“宇文清,你居然骗了天下人!”
    “骗你又怎么了?你算哪根葱,还不能骗你咋地?”
    萧瑶清丽的声音袭来,随即一抹靓丽的艳红之色出现在了宇文清的身边。
    宇文良志顿时一个踉跄向后退开,那个诡计多端的萧瑶居然也没有死?
    “你们……你们……”
    宇文良志顿时大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宇文清你为了一个南昭的女子居然置大周江山于不顾!
    说出去焉能让大周的子民服你?”
    宇文清眸色微微一冷冲月舒打了个手势,月舒突然手掌一翻,却是猛地扣着宇文良志的喉咙。
    宇文良志顿时脸色煞白,萧瑶冲外面打了个响指,不多时安国夫人披散着头发惊慌失措的被人推了进来大哭了出来:“王爷,我们还是回家吧!
    咱们的儿子也被抓了起来!
    王爷!
    咱们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以后我们什么都不要强求了!
    王爷!
    你快给皇上跪下!”
    安国夫人猛地跪倒在地不停地求着宇文清饶恕,只是她也太天真了几分,叛国重罪哪里能轻而易举饶过。
    萧瑶看向了四周跟随宇文良志的那些属下淡淡笑道:“各位,皇上他的原则是首犯治罪,从犯若是坦白便可从宽处罚!
    各位的家眷都在我那里,大家是尽快和自己老婆孩子团聚,还是想要血溅五步,你们自个儿选!”
    月舒眼角抽了抽,绑了那些跟随九皇叔的官员的家眷,上到八十岁老母,下到几个月的孩子现在都在萧瑶的别院里住着,简直是连窝端!
    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除了萧瑶别的人还真的做不出来。
    这话若是别的人说倒也罢了,可是萧瑶的话,依着她之前一贯的邪魅行事,他们一个个都有了心理阴影,一时间纷纷倒戈倒也是让九皇叔彻底绝望了起来。
    他此番瘫倒在地上,终于明白自己得意张狂的时候早已经成了别人手中把玩的一枚棋子,从来没有过的失落和绝望让他瞬间颓丧了起来。
    宇文清冷冷道:“来人!
    将宇文良志打入死牢,三天后处斩!
    其余从犯酌情处理!”
    月舒忙亲自提着宇文良志的领口将他拖了出去,很快这一场宫变变成了大周历史上的又一个笑话。
    寝宫内只剩下了那个戴着面纱的从犯,一个护卫刚要上前将她弄走,萧瑶冲那个护卫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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