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婆犹豫来回,“夫人,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小殷姑娘人不错,勤快,又好相处,可有一点,她看银子看得太紧了,您昨儿不是让她支给我两百两银子补贴家用吗?她,她到现在也没给我。”
    背后告状这事,瑞婆是第一次干,可古来圣贤都有为五斗米折腰的,她一个老婆子也是被逼无奈了。
    “哦?”
    正说着,小殷和欢儿一同跑了回来,手里抱着热腾腾的包子,还有肉饼。
    这速度!
    “寻姐,我把肉包子给你买回来,你先吃着,我这就再去买肉。”
    原来她是先买好了包子就火急火燎的跑回来了,小殷对楚寻倒是打心眼的好。
    “小殷,昨儿我让你支两百两给瑞婆,你是不是忘了?”
    “我没忘,”
    小殷理所当然道:“您昨儿被太后召去宫里了,我怕出事,宫里的人要是为难您,咱们手里有银子也好跑路。”
    德叔和瑞婆面色古怪。
    “好了,我现在不用跑路了,你拿几百两银子出来给瑞婆。”
    “嗯,好的,”
    小殷应得爽快,转头冲瑞婆说:“瑞婆,你说你要买什么,需要多少钱,我给你拿。”
    这架势是要多少支多少了。
    楚寻无奈,“小殷!”
    “寻姐,我在。”
    “好吧,你先拿出一百两,让少爷将束脩交了。”
    “这么贵啊。”
    “小殷。”
    “好的,我这就去拿。”
    “还有,我跟你说过的,给少爷裁几套新衣裳。”
    楚寻捏了捏额角。
    一直沉默不语的郁起表情动了下,瞄了楚寻一眼,轻声道:“大嫂,我不要新衣裳。
    您,您能不能把裁新衣裳的钱折算给我买笔墨?我,我过几天和同窗要一起办谢师宴,份子钱到,到现在还没给。”
    后面的话几乎都听不见了。
    “夫人!
    夫人!
    福王府来人了。”
    看门的老头大呼小叫跑了过来。
    德叔扬声喊,“成何体统!”
    他们郁府已经很久没讲过“体统”
    了。
    人在温饱线上挣扎的时候,其他的一切都变的无足轻重了,可现在郁候细君回来了,德叔觉得,现在有必要将规矩重新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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