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儒扭头,“相宜收拾东西,我们换个客栈。”
    “凭什么?”
    夏雨抿唇。
    沈浩拽着沈星,打算掉头就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夏雨脑袋瓜子转得极快,忽然从怀里取出了三颗色子,快步朝着方山走去,“长夜漫漫,这么多男人玩一个女人多无趣。
    不如咱们来点乐子,赌上几把怎样?”
    “赌债”
    二字,她可听得一清二楚。
    “你是什么人?”
    随从怒斥,“滚出去。”
    一个纵身,夏雨翻上桌子。
    一腿蜷起一腿悬空,胳膊随意搭在膝头,“怎么,输不起?”
    方山眯起眼睛,“就怕你输不起。”
    夏雨挑眉,“我进出赌场那么多年,还没有输不起的道理。”
    她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试试?”
    闻言,方山冷笑两声。
    松开那哭哭啼啼的女子,缓步上前,“我不要钱。”
    “我也不要钱。”
    夏雨斜睨他一眼。
    “若你输了,我要你的一条胳膊。”
    方山说的很轻,却够狠。
    梁以儒快步上前,刚要阻止,夏雨却应了下来,“好!
    那我要她。
    若我赢了,她爹欠你的赌债一笔勾销,你们不能再找她麻烦。”
    “一言为定。”
    方山一挥手,所有人随即围了上来。
    大堂内噤若寒蝉,谁都没有说话。
    “就最简单的,咱们比大小。”
    方山坐定。
    夏雨坐在对面,“没问题,不过口说无凭,还是白纸黑字为好。”
    这方山成日游手好闲,仗着老爹是首富,嗜赌如命。
    年岁不大,却一脸的奸猾之相。
    他这赌技在岳州也算有名,寻常人哪敢跟他上赌桌。
    知道的人,都为夏雨捏了一把冷汗。
    方山真的立下了一张字据。
    好赌之人,最喜欢的便是棋逢对手。
    那种心头痒痒难耐的滋味,估摸着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夏雨将色子放进色盅,“你是主,我是客,客随主便。
    请!”
    方山冷笑,随手便抓起色盅,色子在色盅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听得所有人心头砰砰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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