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婚姻,这件事一直都很让人头疼,现在终于也要解脱了。
    男人轻笑,富有磁性的嗓音说,“嗯,什么时候去民政局正式离婚?”
    郁笙耳朵有些发热,她说,“下周一就去。”
    “等离了婚你的承诺也该兑现了!”
    商祁禹说。
    郁笙蹙眉,她想了想,大概是关于同居的事,其实现在并没有太大的抵触。
    她最近很多时候都宿在他那,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她轻声地说,“好——”
    两人又说了几句,过了会儿才挂的电话。
    郁笙将手机放在一旁,拿了衣服出去浴室洗澡。
    外面,阮棠陪着她的朋友喝酒,大抵是心情不好,喝着闷酒。
    郁笙洗了澡出来,回了房间里,她躺下睡了会儿,被噩梦惊醒,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不禁皱了眉,拧开床头的灯,翻身下了床。
    那种梦似乎不论梦了几次,都能将她惊出一身冷汗来。
    梦里被鞭挞的痛楚,似乎能感同身受似的,一次次被无情地破开,那种性,是真的不好受。
    身上的男人与其说是男人,到不如说是禽兽还差不多!
    只是她觉很奇怪,从未发生过的事,怎么会这么荒诞地梦见一遍又一遍。
    而且,偏偏梦中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的脸还和商祁禹的重合了。
    怎么可能?缠绕了她那么久的梦魇,主人公居然是商祁禹。
    房间的门被人敲了三下,阮棠在外面问,“阿笙,你睡了吗?”
    郁笙抓了抓一头的乱发,回她,“还没——”
    闻言,阮棠走了进来。
    郁笙问她,“你朋友呢?”
    阮棠身上还有酒气,她拿着两罐啤酒过来,一罐递给了郁笙,“喝太多醉了,睡我那屋呢!
    别提了,真是摊上糟心事了,她被小三了,那男的老婆还来单位闹!
    她当场就懵了。”
    郁笙接了过来,闻言,皱了皱眉。
    阮棠喝了一口啤酒,对郁笙说,“那男的也忒不是东西了,老婆在乡下给他生孩子带娃的,他在城里逍遥快活跟个没事人似的,还玩弄女人感情!
    我那朋友跟他闹分手了,结果他还是死皮赖脸地贴上来,现在搞得她单位也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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