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语快步上前,吩咐钟宣:“你去把门给关上!”
    钟宣觉得妙语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大家都是男子,有什么关系?
    妙语看钟宣不去,怒瞪他,难得发了脾气:“你到底去不去?你若是不去,以后……你就不要再见我了!”
    钟宣红了眼:“你这是什么话?”
    可对上妙语红通通的眼睛,到底不忍了,梗着脖子去把门给关上了。
    说着就要上前去把楚轻身上的锦被给掀了,妙语握住他的手,浑身发抖:“你,你不能掀。”
    她声音抖得不行,先前是强撑着一股气,否则,她哪里有这个胆子跟皇上说那种话?如今面对钟宣,终于忍不住
    无声哭了出来。
    钟宣心疼了,声音也软了下来:“妙语,你今个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是皇上,你怎么能……还有小楚再不赶紧把身上弄热了,怕是以后要落下病根的。”
    妙语终于忍不住了,踮起脚趴到钟宣的耳边边哭边用两人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了几句。
    钟宣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差点腿一软就坐下去,差点低吼一声,被妙语死死捂住了嘴:“你别喊,我、我是没办法了……不能让皇上知道,不能啊……否则这就是欺君之罪……我没办法……你、你闭着眼连同
    被子一起把公子抱过去好不好?你别说出去……这是杀头的罪啊……”
    妙语声音哽咽的泣不成声,却强撑着把话说完了。
    钟宣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也明白了妙语的担忧。
    欺君之罪,那是要杀头的啊。
    怪不得妙语不让皇上碰楚轻……
    他忍不住重重拍了一把脑袋,回头看了眼,也怕李天啸闯进来,咬着牙,恨恨瞪了昏迷的楚轻一眼:“等你小子醒了我再跟你算账!”
    竟然瞒着他!
    他好歹是他大哥!
    不,应该是她!
    这小子!
    瞒的可真紧!
    钟宣闭上眼,连同锦被一起把楚轻给抱了起来,被妙语引着到了木桶前,把人放进去,赶紧背过身去。
    “行、行了没有?”
    饶是钟宣平日里再五大三粗,此时听闻一直当兄弟的竟然是个女子,也不自在。
    妙语嗯了声:“钟大哥你、你先出去吧,先把皇上给拦住了,等下我再喊你!”
    钟宣红着脸,脖子根都红了,好在他长得黑,倒是不细看也看不出来:“你、你快些,等下大夫就来了,别瞒不住了。”
    妙语连忙应了声,钟宣立刻就冲了出去,到了房门前,怕不安全,直接就挡在了门口,跟个门神似的。
    李天啸转过身,心里也急得不行,可偏偏那妙语……
    若非对方是楚轻在意的,光是她冒然违背君命,都足够被拉出去。
    可李天啸想到楚轻,到底关心占了上风,催促着天一去瞧瞧,余院判怎么还不来?
    另一边房间里,妙语完全不敢耽搁,匆匆替楚轻把身上都搓热了,才赶紧把钟宣给喊了进来。
    钟宣飞快看了李天啸一眼,生怕他进来一样,腾地一下把门给关严实了。
    李天啸皱眉,觉得今晚上这楚轻的两个亲近的人都着实让人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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