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有哪个男人愿意在这种事上栽赃自己的老婆,这难道是很光彩的事情吗?到了这个时候唐柔还在嘴硬,我的气不打一处来,继续狡辩下去有什么意思呢?你一个女人独自一个人在家里,有什么地方需要用套子?就算是寂寞了,有很多方式可以解决问题,需要用掉两个套子吗?别告诉我,她把这玩意套在自己的手指头上玩。
    “我脑子有病吗,用这个玩意栽赃你。
    你自己说说,那两个套子哪里去了,如果你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自圆其说,我跪下来给你道歉,可以吧!”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个人做了错事,死不认账就是这幅嘴脸吗。
    唐柔脸色铁青地说道:“好,这话可是你说的。
    如果我能自证清白,你必须给我道歉!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我,我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边缘。
    你再这样无理取闹下去,我们真的没办法继续走下去了,分道扬镳吧。”
    见唐柔说得如此坚决,如此理直气壮,我开始有点心虚起来。
    是啊,我又没抓到铁证,只是丢失了两个套子,就一定能证明唐柔出轨偷人了吗?虽然我自己心里有底,绝不是无中生有,但是这件事却没有十足的把握。
    仔细分析一下,唐柔不是傻子,何至于丧心病狂把男人带回家里来过夜,被邻居看到了怎么解释呢?而且我们这个小区有监控,我要想证实唐柔是不是带人回来了,去物业那里查一下监控就一目了然。
    但是我必须强硬到底,说道:“好,你要能自证清白,我给你道歉!
    而且接受你的惩罚!”
    “好,你说话算数!”
    唐柔的脸色铁青,转身进了卧室,在床头柜前蹲下来,拉开抽屉,从里面翻找出另外一盒未开封的套子,捏在手里走了出来,扔在了我的面前,嘶声说道:“看看,这才是你临走前我给你的那一盒。
    这一盒是你自己打开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不是你自己用的。
    想清楚,你还要继续诬赖我吗?”
    我拿着这一盒套子仔细看了看,牌子还是杜蕾斯的,跟开封的那一盒一模一样,满盒装,没有开封。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又冒出来一盒呢?
    我拿着盒子愣住了,用力回想,这两个套子是不是我自己消耗掉的?三个多月前,我的确在药店里一次性买了两盒杜蕾斯。
    当时是为了庆贺唐柔升职,而我的需求又比较旺盛,每次买起码都是买两盒,然而买回来之后唐柔整天加班,回来都很晚了,我们每天见面都是早晨起床的时候,因此根本上没机会使用。
    也就是出差之前那几天,晚上唐柔主动要了两次,但是那两次是不是跟以往一样,采取了安全措施,我却有些记不太清了。
    似乎在唐柔的坚持下,我迫不得已戴上了,可是又好像没有戴,直接体外了。
    但是这时候我是不能妥协认输的,再次妥协只能让唐柔觉得我好糊弄,越发肆无忌惮跟奸夫频繁约会,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独守空房。
    “这能说明什么?这就是你自证清白的手段吗。
    那你再给我解释解释,这几根烟头怎么回事,你抽的吗,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我据理力争,打算嘴硬到底了。
    唐柔轻蔑地白了我一眼,冷声道:“我懒得跟你解释,既然你要怀疑我,那我也没办法,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不想道歉是吧,我也不勉强你,我累了一天,不想跟你做这种无畏的口舌之争。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反正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扔下这句话,唐柔脱掉外套,往卫生间走去,打开热水开始洗澡。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听着卫生间里的水流声,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着。
    从今天的苗头来看,唐柔正在对我失去耐心,一点点揭去伪装,直到她下定决心跟我离婚的那一天。
    话说回来,就算唐柔不能嫁给吴山水,她离了婚以她目前的条件,要找个比我强的男人结婚也不是什么难事。
    在深圳这个城市,最不缺的就是优秀的人才,最缺的是财富和房车,唐柔什么都不缺,人又长得漂亮,离了婚年纪也不算太大,在婚恋市场上依然是抢手货。
    人都是自私的,我必须想办法自保,保护自己的尊严和利益。
    忽然想起跟李雨桐的约会,他也许能帮到我,至少给我一些建设性意见和启发。
    我摸出手机,给李雨桐发去一条微信,写道:李老板,我现在有时间了,我在哪里见面?
    过了一会儿,李雨桐回复信息道:哦,好,我也刚忙完,正准备去吃点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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