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并不打算多说什么。
    陆桓问:“抵押了?”
    沈浚齐说:“不是。”
    就像是要特意绕过这个话题一般,沈浚齐去掏陆桓的口袋:“卡呢?该刷卡了。”
    陆桓握住他的胳膊,对他说:“买一块一样的。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别想多了。”
    沈浚齐抬头看着他。
    这一次,却不是勾、引和诱惑。
    陆桓在他眼里看到了很多情绪,有隐忍,有痛苦,还有一丝犹豫和感激。
    那块表对沈浚齐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这是沈俊杰送给他的成人礼。
    收到这块表的时候,他已经在瑞士呆了大半年了,每天都活在罪恶感和煎熬中。
    他大半年没有和家里联系,也没接到家里的电话,生日那一天,还是室友为他庆祝了生日。
    唱着生日歌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响了。
    一个包裹送了过来,沈浚齐看了下地址,竟然是来自金沙市。
    他几乎是颤抖着拆开了包裹,发现里面是一块江诗丹顿的机械表。
    室友们都觉得好奇,瑞士是钟表大国,为什么还需要出口转内销?
    沈浚齐没有回答他们,他从来没有和室友谈过家里的事情,他说不出口。
    沈俊杰在贺卡上祝沈浚齐生日快乐,并将这块表,作为他成人的贺礼。
    他告诉沈浚齐,十八岁生日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他们将褪去稚气,走向成熟,承担起家庭和社会的责任。
    沈浚齐把这块表放回了盒子,那张卡片夹在了证件夹里。
    这块表,他一次也没有戴过。
    直到两个月前回国的那一天,沈浚齐才把这块表拿出来戴上,履行他对家庭的责任,虽然他履行责任的方式对他而言,是那么不堪。
    沈浚齐卖了自己的很多东西,独独却把这块表留下来。
    他知道在某一时刻,这块表也许能帮他一次。
    在闯入金悦饭店顶层套间的时候,他被沈浚齐当做孤注一掷的骰子,送给了袁桥。
    “给袁桥了。”
    沉默许久后,沈浚齐终于开了口,“那天我去见你的时候,袁桥在房间里,我为了把他引出去,就把表给他了。”
    “原来是给他了。”
    陆桓哄道,“等会儿我打电话让他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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