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馨容扭头一看,是马铁军的妈妈陈明月,就礼貌地向长者打招呼:“阿姨好。
    怎么到这偏僻的地方来啦。
    打猪草吗?“”
    姑娘啊,我是跟随你过来的,阿姨知道,容容遇到大变故,又和铁军分手了,怕咱们妹仔想不开,出什么事,所以最近特别留意着。
    “”
    不用担心,俺没那么脆弱。
    “”
    去拜祭了爸啦。
    心情好点了吗?“”
    嗯。
    “馨容点点头。
    见女娃这样,明月稍微放了点心。
    就上前握着袁姑娘的手,宽慰地劝说道:”
    那就成,容容啊,咱家都明白,你不是坏女孩,和铁军是真有感情,但人言可畏呀。
    原谅阿姨母子狠心结束这段感情。
    娃呀,常言道,舌头根子压死人啦,人言可畏。
    咱是怕呀,俺这个做长辈的没本事,只能在这里过日子,得和街坊邻居长久打交道,没办法一直忍受人们的嘲讽和岐视。
    听不得别人骂戴绿帽子。
    咱就铁军一个儿子,想让他成才。
    不受挫折。
    如果我再有个儿子的话,兴许还能让你俩在一起,这只有来世让两家结姻亲了。
    容容啊,咱给你陪罪啦。
    能理解和宽容我们吗?“”
    陈姨,我不怪你们。
    是我命不好,馨容不连累马家,可一定要说明,俺不是烂货,是被逼的。
    “陈明月一把抱住女娃:”
    知道,都知道。
    女儿啦,要想开些,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占绝大多数。
    人活着,总会遇到沟沟坎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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