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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陈泊舟单手抵在唇边,出无法忍耐的咳嗽。
整个人虚弱得像是要将肺咳出来。
最近他头疼的次数更多了。
简棠听到门外的动静,几乎是一瞬就判断出那是陈泊舟的声音。
她脊背猛然僵住,放松了同沈邃年的抗争,让他得以轻易攻城略地。
沈邃年狭长眼眸眯起,呼吸纠缠间低语,薄唇每吐出一个字就像是跟她有一场蜻蜓点水的接吻:“这样就听出来了?”
这初恋,当真是难忘。
话落,太子爷不爽地在她唇上咬下去。
这次,他一点没心软。
简棠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被他咬破,唇齿间像是都蔓延着血腥味。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简棠也生气了,拉扯推搡间,指甲在他脖子上留下溢血的划痕。
沈邃年松开她的唇瓣,抬手在脖颈处轻蹭,火辣辣的刺疼还沾着血迹,“属猫的?”
动不动就亮爪子。
里面男女痴缠的动静,让陈泊舟以为自己找错病房号,他本打算离开,却在转身间,隐约听到沈邃年的声音。
他脚步停顿,试探性地又喊了声:“沈总?”
沈邃年依旧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简棠不知道他反锁了房门,担心陈泊舟会就这样推门进来。
她现在已经足有焦头烂额,实在没有心力同时应对沈邃年和陈泊舟两个浑蛋。
简棠低声:“打他走。”
有过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沈邃年不再克制自己想要碰触她的心思,骨节分明的手指缠绕把玩着她的长。
“我是商人,让我给你办事,我能得到什么?”
简棠装也不装了,就骂他:“无耻。”
沈邃年淡声:“再大声些,就那么想让他听出你的声音?”
简棠以前觉得他威严不可接近,现在只觉得他不要脸。
她不开口,沈邃年便作势起身去开门,简棠紧抿唇瓣,到底还是拉住他的衣角。
沈邃年看着她小动物般无措的模样,明明有求于他,却还倔强地把脸瞥向一边,脆弱又倔头倔脑,轻易就能勾起男人骨子里那恶质的破坏欲。
沈邃年长臂一伸,就将坐靠在床头的简棠捞起来,大掌分开她的膝盖,让她迫于自保的本能,下意识地将腿圈在他精壮的腰间。
“你!”
质问的话语还没有吐出口,沈邃年就已经将她的脊背按压在门上。
简棠呼吸一顿,对他怒目而视。
病房门口的动静,让迟迟没得到回应的陈泊舟心中生出了些希望,“沈总?”
沈邃年的声音彼时才隔着门传来,低沉声线暧昧无限,“陈少,好人好事,可不是君子做派。”
陈泊舟呼吸一顿,万万没想到传闻中不近女色的沈邃年私底下于男女关系上这样作风豪迈,在医院就……急不可耐。
那方才的动静便是……
“抱歉沈总,我却有急事。”
简棠受不住这样心跳加的刺激,冷着脸想从沈邃年怀中挣脱,却被他戏谑般地压紧,在寂静的空间里闹出让人浮现连篇的动静。
沈邃年:“急事?找……人?”
对于他知晓自己满世界寻找简棠这件事情,陈泊舟并不意外,他在港城弄出的动静不小,在港城没什么事情能瞒过他沈邃年。
陈泊舟:“我的未婚妻,简棠。”
门内的简棠睫毛轻颤,对于“未婚妻”这三个字心中只剩下嘲弄。
沈邃年修长手指去触碰她颤动的睫毛,将这视作她对于陈泊舟尚存悸动,倾身,薄唇在她脖颈间缠绵流连。
他呼吸喘喘,回应陈泊舟:“哦?那位简小姐还活着?”
简棠被他亲得脖颈酥麻瘙痒,羞恼地躲避乱动,却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沈邃年像是就吃准了她这一点,越来越没有顾忌,气得简棠恼火地咬在他侧颈上,换来的却不是他的适可而止,而是胸腔震动的轻笑。
门外陈泊舟沙哑的声音传来:“我不信她就这样……离世,她一定是太生我的气,躲起来了,只要沈总能帮我找到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简棠眼眸低垂,静静地听着。
何必呢。
在一起的时候不安于室地想要图新鲜,抛下她跟沈霏玉苟合,她走了,又不要命般的想要再见她一面。
肆意践踏感情的人,活该烂在新鲜感的臭泥潭里。
“瞧……多痴情的男人。”沈邃年眸色深深,“吻我,我就不让他再打扰我们。”
他的话,是说给简棠听,也是说给陈泊舟听。
简棠不肯服软,沈邃年就作势要开门。
她一慌,就紧紧抱住他。
温香软玉,沈邃年眉眼都温柔了些。
门外的陈泊舟虽心有不甘,却只能识趣:“我晚些时候再来找沈总。”
简棠听着门外走远的动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眼眸就沉下来,“混蛋!”
沈邃年:“再在我身上动两下,我会更浑蛋。”
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简棠又急又气,却……也真的被威胁住。
她身上还疼着。
看着她委屈垂眸的模样,沈邃年沉眸把人抱到床上,“昨晚,是我没控制好力道,让你受苦了。”
简棠拽过被子把自己整个盖起来,不想听这些,“你出去,我想休息。”
良久,身后都没有动静。
就在简棠怀疑他是不是还要强来的时候,沈邃年走了。
他说:“别气到自己。”
简棠没有理会,她越来越看不懂沈邃年这个人。
站在走廊不断走来走去的陈泊舟看到沈邃年从病房离开的身影,连忙追上去。
意外撞见沈邃年跟院长说:“给陈泊舟转院。”
陈泊舟要上前的脚步猛然顿住,将身形藏在拐角处。
院长应答后,沈邃年便大步流星地离开。
陈泊舟没去猜测沈邃年特意让院长给他换医院的用意,已经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方才简棠的病房前。
若是这能得沈邃年青眼的女人可以吹吹枕边风,找到简棠的事情,便多了几分胜算。
病房的门没有关严,陈泊舟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两道身影。
是护工正搀扶着一长慵懒的女人,从里面的独立卫生间回到病床上。
女人穿着宽松的病号服,长随意散落,看不到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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