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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发现自己仍然站在遗迹之中，身体被冷汗浸湿。
他握紧拳头，低声自语：“只是幻境……但真的险些被它影响。”
他抬起头，望向另一侧，凌雪的身影仍然静静地站在那里，但她的表情却十分痛苦，显然正经历着幻境的考验。
凌雪的幻境
凌雪的眼前，是一片血色的世界。
她的族人，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熟悉的身影横尸遍野，整个家族被无情地毁灭，而站在她面前的——竟是她自己。
那个“自己”一袭黑衣，眼神冰冷，嘴角噙着淡淡的冷笑：“你想复仇吗？”
凌雪的心猛然一紧，她望着眼前的一切，感受到浓烈的恨意在内心蔓延。
“复仇……”她低声呢喃。
她当然想！
她曾眼睁睁看着家族被毁，却无能为力。她发誓，终有一天要亲手斩杀仇敌！
然而，她的“黑暗面”缓缓向她伸出手：“那么，把你的心交给我吧。”
凌雪的心猛然一震。
“什么意思？”
“放弃一切，沉沦于复仇之中。只要你接受黑暗，你将拥有更强的力量，足以毁灭你的敌人。”
凌雪的呼吸变得急促，内心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挣扎。
她真的要彻底放弃自己，沦为复仇的傀儡吗？
不！
她想要复仇，但她更不愿意失去自我！
凌雪的眼神陡然恢复清明，她冷笑一声，缓缓后退：“复仇，我自然会去做。但绝不会成为你口中的怪物。”
黑暗中的自己脸色一变，随即发出刺耳的怒吼：“愚蠢！没有黑暗，你将永远无法复仇！”
“那就试试看吧。”凌雪冷然开口。
下一刻，黑暗世界崩塌，凌雪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仍然站在遗迹之中。
她的身上同样满是冷汗，但她的眼神却变得更加坚定。
归墟之门开启
黑袍男子站在远处，看着二人成功挣脱幻境，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不错，你们都通过了考验。”
牧辰和凌雪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但更多的是坚定。
黑袍男子缓缓抬手，指向那道黑色光门：“那么，现在，你们有资格进入归墟之境。”
“那里，埋藏着你们想要的答案。”
话音落下，光门缓缓打开，一股神秘的力量涌动而出。
牧辰和凌雪深吸一口气，迈步向前，踏入未知的归墟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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