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沙璐缓了神,转醒过来,男人甚至还趴在她的身上,将脑袋埋入她的颈窝,粗重地喘息着。
    “我说过会好好‘补偿’你的。”
    见她清醒,宇文容赫忽邪肆一笑,戏谑着开口。
    “……”
    沙璐翻了个白眼,选择装死。
    “别这样嘛~”
    男人突然不安分地动了几下,似撒娇般在耳畔轻声哼唧着,“说,你家夫君厉不厉害,灵不灵活,有劲不有劲,是不是包你充实又愉悦,身心皆满足……”
    “你TM烦不烦!”
    沙璐拼起最后一丝力气,朝某聒噪麻雀精身下奋力一踹。
    “哎哟喂~谋杀亲夫啦!
    !”
    ……
    二人打闹了许久,闹着闹着情愫一来,又做了一次,这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若非寝殿大门被顺东敲得砰砰响,沙璐真想一辈子住在床上。
    痛!
    全身都痛!
    散架似地痛!
    想她也是个小有经验的人了,居然头一次觉得事后能如此痛苦……
    果然药是不能乱吃的!
    !
    鉴于顺东不撞南墙不回头地敲着门,着实太吵,沙璐只好将身侧装死的男人踹下床:“去看看什么情况!”
    “……”
    宇文容赫不情不愿地披衣起身,拉开房门低吼:“何事不能等本王用早膳时再禀报!
    ?”
    “王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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