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老管家听了傅瓷的话,赶紧擦了眼泪连声应着,“玺王妃先去大厅歇息片刻吧,奴才这就去办!”
    傅瓷点了点头,不等那人离去,傅瓷接着问道:“四殿下的尸首在何处?”
    老管事冲着傅瓷行了个礼,“按照四殿下生前的要求,命人放在了四皇妃的院里。”
    傅瓷叹了口气,终是个为了情所困的人。
    “你且去吧”
    ,老管事走后,傅瓷由桂雨陪着朝沈梓荷院落的方向走去。
    她这才多久没来四皇子府?这院子竟然变了这么多!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犹在蓬窗上。
    正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曾经那个有趣儿、热闹的四皇子府不过一月的时间,已经添了些许破败的气息。
    平日里那一个个遇人笑脸相迎的奴仆一个个儿也都不知道了去处。
    倒真有点像树倒猢狲散。
    傅瓷叹了口气,桂雨步子迈的小,傅瓷催促了两声。
    桂雨有些瑟瑟发抖的问道,“主子,咱们真的要去看四殿下?”
    傅瓷听了听脚步,看着桂雨那张已经煞白的脸,拍了拍她的手说道:“我倒是忘了,你素来怕鬼神。
    若是惧了便先去大堂等着我。”
    桂雨不晓得傅瓷为何一定要亲眼周义,但她们主仆本就是一体的,她如何能舍了傅瓷自己躲了去?
    更何况,周义为人随和,也经常出入玺王府,遂而与他们这些仆婢们混的也熟悉些。
    念想着周义平日里的好,桂雨是如何也说不出看都不看周义一眼的话,故而说道:“主子这是哪里话来,四爷平日里待我们下人也是不薄的,他走了,我们如何都要送上一送的!”
    桂雨说完,率先走在了傅瓷的前头。
    傅瓷看着桂雨的背影,也便跟了上去。
    沈梓荷的院落在四皇子府的一个角落里。
    非是周义故意冷落着他,给她挑了个不起眼的地界。
    而是这一处,是四皇子府最安静的一处。
    来到沈梓荷的院子,里面与周义大婚时的摆设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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