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远骑马刚到宫门,两个值守的御林军守卫便行礼道“王爷!”
    “哟,刘武廷,陆海风,又是你们两个当班啊!”
    周仁远笑着下马说道。
    叫刘武廷的卫士赶紧过来给他牵马,笑着说道“咱们兄弟就这劳碌命,这不就我和老陆在这京防营最实在,上官叫我兄弟俩往东咱就往东,叫咱们往西咱就往西。”
    “就你还实在?比猴子还精!
    我看老陆倒是真实在!”
    周仁远笑骂道,随即从兜里掏出十两银子甩给刘武廷,“天气凉,等换了防和老陆去买壶酒暖暖身子。”
    刘武廷眉开眼笑地接过银子,分了五两给陆海风,骂道“老陆,还傻站在那里干啥?还不快谢王爷赏?”
    陆海风接过银子,憨厚地笑着说“谢-谢王爷!”
    这时,一个头发苍白的大太监正急匆匆从里面出来,一看到周仁远,喜出望外地叫道“哎哟喂,我的王爷,您可算来了。
    里面皇上已经催了好几遍了,您要再不来,老奴又要去驿馆一趟,可怜老奴这两只老腿哟!”
    “哟,这可不能耽误了!
    王爷您快请进吧!”
    刘武廷急忙说道。
    “这位公公贵姓?”
    周仁远边走边问道。
    老太监低眉答道“老奴王德化!”
    “哦,原来是王公公,今日有劳王公公为小王奔波,辛苦了!”
    周仁远说着掏了二十两银子给王德化。
    王德化高兴地接过银子,小声说道“刚刚见皇上龙颜不悦,王爷请当心回话。
    皇上在御书房等候。”
    周仁远点点头。
    周仁远随着王德化七拐八拐来到御书房,王德化禀报了一声。
    便让周仁远自己进去。
    “四弟,你来啦!”
    崇祯说了一句,便一直注视着他。
    周仁远被崇祯盯的浑身不自在,只好勉强笑道“皇兄赐宴,臣弟怎敢不来?”
    “哦!
    赐宴?”
    崇祯一扬眉头,“天色尚早,你先看看这份奏疏吧。”
    周仁远恭敬地接过崇祯递过来的奏疏,上面写的是桂王朱常瀛在衡州散尽良田给流民耕种,招募青壮为民团。
    里面倒没有说朱常瀛居心叵测的话,只是说桂王此举大违体制得尽衡州民心,招募青壮是为防备流贼。
    但还是对桂王此举,皇上还是要圣心独裁。
    周仁远看完奏疏,说道“我父王散尽良田此举,臣弟是在意料之中。
    但这民团臣弟委实不知。”
    “怎么说?”
    崇祯好奇地问道。
    “臣弟离开时,便对父王说过,天下流贼四起只因无田耕种,百姓无田无粮便生存不下去。
    我衡州虽然安定,但流民众多,为防患未然,便要让那些无田之民心有所依,让那些流民不附逆流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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