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张让便要逃下桥去,羊咕、文央二人大急,偏又那王越武艺高绝,令二人脱不得身,急得二人呼呼喝喝的舞着长剑、铁枪,如狂风暴雨般攻向王越。
    只是这王越武功着实了得,两人以二对一,不单没讨到便宜,反而招招落了下风。
    若非两人也是武术高手,又长年在一起练武,心有默契,怕是早已魂断王越剑下!
    三人相斗十几回合,一时僵持在桥上。
    其余黑衣人也死伤过半,还有余力追张让的,也不过四五人。
    张让在仅剩的五名护卫下,急匆匆的向桥下逃去。
    程姓中年等人虽已尽力相赴,但却仍在数十丈之外。
    若在平时,这些距离不觉得什么,顶多一个小冲锋,便到了。
    但此刻,却如一道天堑般,令人无法企及。
    羊咕急得在那直满脑门子的冒汗,偏这王越缠住二人,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让从身边经过,众人偏又奈何不得他!
    羊咕怒急攻心,冲桥东喝道:“大哥!
    射箭!
    射箭!”
    那程姓中年文士也眼看着张让要逃走了,跑过去是来不及了,只有放箭;但此时众人混在一起,若是放箭,怕是……
    程姓中年文士怔在那,左右犹豫,不敢下断决。
    羊咕大声喝道:“大哥!
    莫要忘了当初的誓言!
    快射箭!
    快!
    快啊!
    快……”
    “大哥……我们……”
    那尹四妹、窦辅也没了主意,只是盯着程姓中年,等着大哥拿主意。
    “哈哈……”
    张让得意的狂笑,在众人的护卫下,快速的绕过王越、羊咕三人,向桥下冲去。
    “大哥!
    快下主意,是放还是不放?”
    窦辅急声问道。
    其实窦辅心中是想放箭的。
    自家窦府上下几千人,包括窦武大将军,窦妙皇太后,都是死在这张让之手,窦辅是无时无刻不想生啖了这张让的全身血肉!
    只是,那桥上混乱,二哥、三哥与那阉人相距不足十步,若是此时放箭,乱箭之下,怕是都难以自全。
    那程姓中年也是这般考虑,一时间左右不是,急得眼圈都紫了。
    一个月来,连翻两次刺杀,死了近百兄弟,终于有了这个机会,将这张让截住了!
    只是……只是为何总有那王越冒出?为何?
    程姓中年盯着桥上的王越,心中恨得牙根直痒,这恨意,怕是一点不比对张让的少!
    就是这王越,三番五次的坏我程昱大事!
    就是这王越,令我程昱的刺杀计划接连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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