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庆之回到屋里时,孟红药已经在把床被都收拾好了。
    孟红药看他进屋赶紧端上一杯醒酒茶,他摆了摆手苦笑道:“刚才已经喝了不少茶水了,哪里还喝的下去。”
    孟红药见他语中颇有深意便问道:“怎么了侯爷,谁又给您出难题了?”
    尹庆之便将韩瑛的故事说与她听,孟红药愣了半响才道:“如此说来这次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罢了,虽然这次是世家得利,可那边知道了一样要悔青肠子的。”
    “与政治得势想必那些银钱又算得了什么呢?这帮人啊,嘴里教的是礼义可手里卖的却只是诗书。
    说到底不也是一家一姓之事吗?”
    尹庆之脱了衣裳躺在床上,看着爬上传来的孟红药眼神不由得一阵模糊。
    “普天之下莫不如此啊,所谓心胸豁达不过是目光长远罢了,真如陶公一般的人物有哪里会为人所知呢?侯爷,怎的又为这点小事挂怀。”
    孟红药趴在尹庆之的胸前疑惑道。
    尹庆之低声道:“明日你过门之后莫要再如酒家那里一般用药了,难免被人看出马脚。”
    孟红药的手抖了一下但还是放在了尹庆之的胸上,柔声道:“那日不也是想让你沾点便宜,是不是太干瘪手感不好啊?”
    说完又挑衅般的把手向下伸去。
    尹庆之看着身旁分外诱人的孟红药感慨道:“温柔乡虽为英雄冢,可是这等偏门手段用得多了难免让人有机可乘啊。
    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了。”
    说完就要闭眼睡去,却听见孟红药附在身下道:“那这等偏门手段不知道我的郎君喜不喜欢呢?”
    说完不待尹庆之反应过来竟一口含住了那要命的地方。
    纵使奔波了几日,可这年轻人有哪里抗拒得了这等欢愉,不出片刻就欢喜之声四起了。
    韩岳攻城之时右臂中了流矢一不小心摔下马去,待醒来之时已经在蛮关城主府内了。
    他看了左右只有张怀便问道:“先生,情况如何了?”
    张怀叹息道:“虽然大部分按计划实行,韩遂突围之时被韩安带兵围住据说已经自尽以保属下周全。”
    “剩下的呢?”
    韩岳又问道。
    张怀回忆了片刻道:“据说被韩安部将武信斩于阵前,倒是郡主未被找到。”
    韩岳站起身向屋外走去,张怀低声问道:“王爷这是?”
    韩岳笑道:“先生先前不是为自污烦恼吗?孤这就为先生解忧。”
    说着就大踏步的走出屋去。
    只见自己的亲兵营已经在屋外守候,询问了几句之后便道:“把我的马牵来,去韩安的大营。”
    营门口的守卫看着远处一队骑士风尘仆仆而来,刚要拦下截问便听见后面一骑道:“岳王大驾,还快去通报!”
    说着也不停马,一队骑士就往中军帐奔驰而去。
    韩岳到帐前之时见韩安已经领着部将在此等候了,他拱手问道:“属下不知王爷到此有何贵干啊?”
    韩岳策马来到韩安面前,手执马鞭问道:“听闻,韩非被韩将军斩于阵前,武安军何时有了屠戮皇亲的权利了?”
    韩安笑道:“王爷,难道要我等引颈待戮?再说,事从权急想必我王也是不会怪罪的。”
    韩岳冷声道:“我身为北伐军总帅,你等做次大事竟然不报。
    韩将军久在军伍,如此行事该当何罪?”
    韩安不杵韩岳语气中的寒意,仍是缓缓道:“功过自由圣上评定,若是王爷有意见可以参我一本,勿要在此坏了兵事。”
    说罢竟要转身离去。
    韩岳见状,大喝道:“你这老贼,敢不遵孤的军令,当斩!”
    说完待韩安转身之时,便挥手一鞭要抽在韩安的身上。
    韩安乃是武安军主,身边又有五六个部将如何能见的主将如此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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