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自从旁观者成了当局者,为了不迷,我还真不想再干涉这小两口的事。
    可元晟是未来皇帝,又那么一副威严决断生杀予夺的样子,得罪不起,但是要拆散人家小两口又实在是强人所难。
    对此,我只能采取不拒绝不负责政策,拒绝,得罪不起,负责,承担不起。
    反正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到时候把事情搞砸,一副心有余力不足的样子来交差就行了。
    诶你看我已经尽力了,奈何人家心志弥坚,情深不悔,搞不定。
    “好吧,”
    我说,“筠儿勉力一试。”
    太子轻嗯了一声,挥挥衣袖走了,没有带走云彩却留下了愁思。
    我以为我的倒霉日子已然过去,没想到更倒霉的事情还在等着我。
    具体怎么操作可以两边不得罪?我在院子里愁肠百结苦思冥想,从夕阳西下至月上中天,我用脚尖轻轻踹着身边的梧桐树,轻薄的大叶片随着一阵清风飘来荡去的缓缓飘落。
    月色下一道缥缈的身影踏着清风徐徐而来,脚步极清浅,从虚幻到真实只在他开口的一瞬间。
    “筠儿,你已经知道了吧?”
    “嗯。”
    我点了点头。
    “莫要难过了。
    筠儿不是说不要再嫁一个爱着别人的男子么,也许这不是坏事。”
    原来师父是怕我难过,特来安慰我的。
    我想说师父我没事,可是话到嘴边又起了坏心思:“师父,我想喝酒,来来来陪我喝酒嘛,我们痛饮三百杯。”
    “筠儿,喝酒伤身。”
    “可不喝酒伤情,师父连这点小小要求都不能满足我吗?”
    师父婉拒不成,默默地从屋子里取出一坛梨花酿,揭开封口,芳香袭人。
    师父将清洌醇香的美酒倒入白玉瓷杯中浅酌,意蕴优雅,我嫌不够带劲又跑进屋子取出两个大碗来,“师父,喝酒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我端起酒坛子把酒斟入碗中,豪情万丈地一饮而尽,“好酒,师父快干!”
    我积极地劝着酒。
    师父无奈扯了扯嘴角,也硬着头皮把酒灌了下去。
    “师父……”
    几口梨花酿下肚,我心中不吐不快,“何予恪和慕容云遥要成亲了,筠儿并不难过,筠儿难过的是,为何我周围的人都不喜欢我,看不起我威胁我迫害我,让我陷入重重困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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