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一声,我眼睁睁地看着猥琐男丑恶的嘴脸在眼前晃动,而我发着烧浑身没力气,泛上来一阵阵恶心。
    算了,闭上眼把他想象成……那谁那谁……还是做不到啊!
    期盼有什么奇迹出现可以让他突然停下来。
    我扭过脖子看向外侧,进出客房的大门纹丝不动,只有眼前一豆油灯燃得寂寥。
    两行委屈的清泪正从眼角滑落,元筠公主好歹是金枝玉叶,竟被这等猥琐小人侮辱,最重要的是承受痛苦的灵识是我啊!
    妈的,拼了!
    我被点穴了,但是我的头还能动。
    我将头狠狠地撞向床边架着油灯的角几。
    诶哟,真心疼!
    感觉额头起了一个大包。
    我不是想寻死,我只是想搞大动静!
    油灯不负所望,砸到床帐上,轰地一下燃起,火星子舔得到处都是。
    猥琐男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掀起被子扑火。
    我看他一时无暇顾及我,撒开嗓子大喊道:“来人啊~~着火了~~”
    猥琐男急着过来捂我的嘴,我光顾着喊了,一个不注意我的头发竟也被烧着,那可是一头及腰长发啊,头发之后便是脑袋了啊!
    我闭眼惊声尖叫,声嘶力竭的哭喊合着火苗被当头一盆凉水给浇灭了。
    我仓皇睁眼,只见何予恪将脸盆一扔,金属撞击地面的哐啷啷滚地之声中,他气势汹汹地提过采花贼的脖子,往旁边一丢,冷声道:“给我滚,莫要坏了我的大事。”
    猥琐男见讨了没趣,又见何予恪出手没有胜算,抓过衣服,跳窗而逃。
    “嗵嗵嗵……”
    门外一阵敲门声,店小二来拍门:“客官,发生什么事了?”
    何予恪过去将门打开一条缝儿,解释了几句打发了。
    我松了一口气,何予恪走回来,看了我一眼,语气不乏嘲讽:“什么时候成了贞洁烈女了?”
    我确实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你也不看看那家伙有多猥琐。
    何予恪这么喜欢嘲弄,我也借题发挥,故作深情地看着他道:“因为我专一啊!”
    我*的眼神毫不避讳地朝他放电,我现在的样子被烧了头发又被浇了凉水,八成像个被拔了鸡毛的落汤鸡,看我不恶心死你。
    他幽黯的目光突然停留在我身上凝住不动。
    我低头一看,两座波澜壮阔的玉峰从红锦缎里探出半个头来,诱人至极。
    忽觉脸上一热,他那迷失的眼神是怎么回事,竟然会对这么讨厌的女人产生感觉,这人是有多色多虚伪啊!
    何予恪知我有所察觉,目光中似被灼伤一般别了开去,沉下脸道:“快把衣服理好。”
    “动不了,被点穴了。”
    我的口气有些不悦。
    何予恪走过来,离得很开,怕点到毒蛇猛兽一般小心翼翼地帮我解开穴道,又扯起被子迅速地盖在了我裸白的肌肤上。
    虽然隔得很远,但是室内安静,我还是可以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兼之脸色有一些异样的潮红,搞得我也是浑身不自在,抓紧被子迅速蜷缩到一角:“你可以出去了!”
    何予恪闻言,眼中的怒火腾地窜起:“搞什么鬼!
    你不就是想故意go引我吗?”
    原本隔开一丈远的身影渐渐欺近,“你给我下了蛊毒,让我看到你的身子不能自持,又让那贼人将你整成这个汤妇样。”
    他说得我震惊,呆愣之中已被他狠狠捏住了下巴:“我都说了从了你,怎么,就连几天都等不急了吗?”
    啊!
    记得元筠公主的杰作里面确实有给男主下蛊毒这一出,看来是我误会他了。
    为了救慕容云遥,这几天跟我形影不离的,他一定憋得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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