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
    瞿耀换了只手提行李箱,好不让我够上。
    走了两步,他问姜越:“你跟我们一块儿去吃饭吗?”
    姜越冷冰冰地答:“不去。”
    “那你跟我们坐一辆车吗?”
    瞿耀又问。
    姜越瞪他一眼,说:“不坐。”
    瞿耀没有挽留他,我更没有。
    我把后备箱打开,瞿耀把行李箱放了进去。
    我又拉开后座的车门,恭恭敬敬地对瞿耀说:“瞿总,请。”
    瞿耀一脸惶恐,“你这可真是折煞我了。”
    我笑开了怀,“这种事不是一个助理应该做的吗?”
    瞿耀说:“我可没把你当成真正的助理,搞不好以后你还是我的老板。”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或许真的有那么一天,但恐怕也得好几年以后了。
    瞿耀坐进了车里。
    我顾忌着上司下属的关系,想了想,还是坐到了副驾驶。
    系好安全带,我正准备让司机开车,忽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沉着一张脸拖着行李箱往这边来的姜越。
    “等一下。”
    我对司机说。
    司机握着钥匙的手顿住了。
    姜越停在后门边上,抬手敲了敲车窗。
    瞿耀将车窗降下,问他:“怎么了?”
    “我跟你们一起走。”
    姜越说。
    司机连忙将锁打开。
    姜越把行李放到后备箱,便上了车坐到瞿耀身边。
    当他把门重重关上的那一瞬,我的心也跟着重重地一颤。
    他的气场实在太强,就算他只是坐着不说话,也能让我手足无措,坐立不安。
    瞿耀问他:“不是说自己回去吗?”
    语气颇有些看好戏、打他脸的意味。
    姜越的声调没有丝毫的起伏:“车送修了,司机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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