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你真会演戏!”
    黄瑛抹了把泪水,不客气地说,“二姐夫,过国庆节,他要给庆庆过个有意义的生日,先叫上宝二哥,开上宝二嫂的凯迪拉克,领上孩子们去靶场玩了一天。
    我晚上过来接胖胖,进门就见丫头给他端洗脚水,还让我学着点儿。
    三儿,你当着二姐夫说清楚,别的时髦不赶,你为什么非要赶这种时髦!
    ……”
    “三妞,去搬几把椅子来。”
    社长起身一说,老主任却问道:“他黄老师,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叔,”
    黄瑛抽泣一声说,“彤彤是俏皮,可他懂事。
    下午上体育课,彤彤到办公室来跟我说,放了学,庆庆让欢欢和胖胖上车先走,小哥俩就在车站等乐乐。
    我们是从学校一路走回来,他就是不说!”
    “过来。”
    老主任叫过去乐乐,摘下孩子肩上背的书包,说,“乐儿,听爷爷话,你妈做的不对,你外公和外婆一天也离不开你。
    ……”
    “爷爷,”
    乐乐眼眶里噙满了泪水,说,“都是我的钱,都是五块的,都是你们这几年给我的压岁钱。
    我姥姥昨天晚上说,等我丫姨回来就不在我外婆家住了,让我下午放学就回我爸家,中午在外面好好吃一顿。
    我一个人吃多没意思,就……”
    “你真是你爸的好儿子!”
    社长喜爱地给乐乐抹去泪水,招呼道:“黄老师,快坐。
    丫丫,我是真服我大姨,老太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教育出来这孩子……丫丫,快坐,坐下边吃边说。”
    “二姐夫,”
    陆小珺声泪俱下地说,“李剑飞和杜怀玉为吗要踩得我哥,你抽空儿问问你们司令部秘书韩业荣就明白了。
    他和我是坐一架飞机回来的,他在机场见了我姐才说出无名高地打完仗的实情。”
    杨铠说:“韩业荣,大个子,七九年兵,天津人。
    他人呢?……”
    三妞说:“二姐夫,丫头姐送他上火车回天津了。”
    妞妞让陆小珺和黄瑛刚坐稳,梅梅就气喘吁吁地推门跑进来说:“二姐夫,叔叔,忠哥,快别吃了!
    丫头送过来我大姨连门都不敢进,我伯伯和伯母到家没喘一口气,进门就让我大姨骂了个不吭声,我妈跟我二姐根本劝不住,这事儿给闹大啦。
    我婶儿刚刚放下宝二哥的电话,旭哥和鹏阳跟上我爸就来了,忠嫂和我刚下楼,我二嫂陪着我伯伯和伯母就下了车,都乱套了!”
    杨铠摇了摇头,社长非按我坐下,他们跟上老主任出了门。
    三妞把大朱上午买的那条中华烟放在圆桌上,和黄瑛一人端起一盘羊肉片倒进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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