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还珠,你别太欺人太甚!”
    唐钰忽然从地上跳了起来,众人一看他这架势立刻都把脖子伸长了,哟哟,刚刚还是一副龟孙子模样的唐家大少怎地忽然雄起了?
    唐钰左思右想地,越琢磨越觉得现在的程药香不过是表面还有几分威风,若崔家能量不大地话,她岂能被逼出京城?要知道她爹可是卢国公,是陛下的左膀右臂,娘又是裴家人,祖上三代都是大官,可遇上崔家还不得灰溜溜地远遁?
    越琢磨就越觉是这个道理。
    胆子陡生,一把拉起那个已经软成一滩泥的红颜知己,道:“起来,别给小爷在这儿丢人。”
    “唐公子……”
    自以为某膏梁子弟的雄起是为了自己的温沫儿感觉也良好了起来,整了下衣冠重新恢复了红袖招二姐的风范。
    一姐是花魁,她还不是花魁,只能屈居老二。
    不过这都不打紧,待明年唐家公子及冠取了崔家旁支的姑娘,自己也可以脱了这青楼的皮子入唐家给人当贵妾了。
    这可是唐家公子承诺得。
    想起自己未来的身份,温沫儿感觉越发良好。
    她是清官人,以后是唐家的贵妾,就算是县主也不能随意折辱她。
    一双美目里重新燃起了一丝挑衅与轻视。
    再厉害不也是被逼着到京城来了?有崔家做靠山,在这大唐就可以横着走。
    小厮战战兢兢地把酒都端上来,杨晓然放下马鞭,全然不理会唐钰与温沫儿,拍开酒坛上封泥,闻了一下,喃喃自语道:“还真是好酒,这是郢州富水吧?”
    说着又拍一坛酒,闻了闻,“嗯,这是岭南灵溪博罗……”
    连连开了几坛,嘴里惊呼不断,“都南方来得上等好酒啊,这是宜城九酝,这是乌程若下……啧啧,都是稻米酒……”
    把酒坛往唐钰的方向推了推,道:“如此好酒不喝可惜了,唐公子,请吧。”
    “啧啧,素闻卢国公好酒,果是酒中豪杰,他的小闺女小小年纪对酒道如此精通,仅一闻便知道酒名,啧啧,这些好酒平日都舍不得喝啊……”
    “我说唐公子要不就喝了吧,这可都是好酒。
    不打不相识嘛……”
    听着周围人小声的议论,唐钰的火气越来越大,似乎连头发丝都要烧起来了一般,怒吼道:“你们这群废物还站着作甚?还不给小爷打?!”
    “我看哪个敢?!”
    宝林站了起来,一把拿起桌上小刀,咧嘴嘿嘿一笑,道:“直娘贼,在京中待久了,好久没砍人了,手痒得很……”
    说着便斜眼睨着那些家丁,“小爷姓尉迟,名宝林,官不大,区区一校尉……”
    顿了顿又似在自言自语道:“一群贱籍殴打朝廷命官当场格杀了也无所谓吧?”
    “自是无碍地……”
    杨晓然接上了话,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又替宝林满上,道:“如此好酒不喝可惜了……宝林哥哥,来,小妹敬你!”
    宝林长臂一伸,把酒坛子直接拎了起来,仰起头咕嘟咕嘟地就灌了起来,喝完了便一擦嘴,伸出大长腿对着唐钰就是一脚。
    唐钰一个文弱书生哪里能经得起宝林这一脚?只见他如断线风筝般,“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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