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一边跟梁裕民下棋,一边冲梁继荣问道:“荣叔叔,我很好奇,你怎么会选择神学这条路呢?你明明可以像你哥一样,当个成功的企业家,一辈子衣食无忧。”
    梁继荣也没有多心。
    事实上每个认识他的老朋友看到他都会问他这个问题。
    在外面,梁继荣一般会敷衍过去。
    面对自己的家人和未来的家人,梁继荣并没有回避:“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刚刚到伦敦的时候,我学的是哲学。
    西方神学对我来说只是一种哲学分支和历史文化而已。
    后来的一件事改变了我。”
    “哦?是什么改变了荣叔叔你的想法?”
    梁裕民接过话茬:“继荣他在伦敦有次碰到了两名持枪的匪徒。
    救了他的人不是警察,而是一名神父。
    从那以后继荣就立志要成为一名神职人员。”
    梁继荣摇了摇头,纠正道:“我是从那以后就坚定了信念要成为上帝的仆人。”
    “上帝的仆人?”
    “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
    只是有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梁继荣:“而我对此坚信不移。”
    梁裕民摆摆手:“继荣啊,你就别在我家‘传教’了。
    华夏年轻人都是学着马克思主义长大的。
    他可不吃你这一套。
    是吧?夏秋。”
    夏秋尴尬的笑了笑:“嗯,我只是单纯的好奇。”
    梁继荣紧紧盯着夏秋的眼睛:“我有预感。
    有一天你也会成为上帝的仆人。”
    夏秋一脸懵逼:什么鬼?
    我可是马克思主义的忠实信徒!
    你不能质疑我的信仰啊!
    意识到夏秋对这个话题不感冒,梁继荣也没有坚持。
    他跟梁裕民打听起了梁婉清的近况:“我看到你发的照片,那丫头现在越长越好看了。”
    夏秋心说:岂止是好看了,简直倾国倾城好吧!
    梁裕民摇摇头:“好看有什么用,这姑娘现在一门心思投身学术。
    在她带夏秋来咱们家之前,我一直担心她会嫁不出去呢。”
    梁继荣玩味地打量了夏秋一眼。
    意识到这二人要开始逼问他跟梁婉清的进展,夏秋忙转移话题:“荣叔叔,我对你的职业挺感兴趣的。
    能跟我说说你平常是干什么的吗?”
    “我的职责就是虔诚的祈祷,让上帝听到世人的需求,同时向世人传播上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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